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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临川好像浑不在意:“真人当然值得尊重,不过想必他们也会给丹国一个面子,不会逐寸检视你们的地盘……你看,我在这里住几天,不是很好么?”
“与天下为敌,注定死路一条。”张巡道:“我要是你,就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,等个百八十年,等风头过去了,再改头换面出山。”
“你说得对,本来我是不应该逃得掉的。现世有这么多国家,这么多势力,他们各自为政,彼此倾轧,才给了如我这样的人以腾挪空间。”张临川异常的从容:“所以你要知道,人和人之间的关系,就是人和人之间的阻碍。”
“你那么自信,你可以无声无息地杀死我?”张巡沉声问。
张临川却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,只是道:“其实最重要的是,这些人都不够恨我。不把我当生死大敌,就很难成为我的心腹大患。我有一个好办法,你想不想听?”
秋夜不知为何这样冷。
张巡轻轻抬起脚尖,但是这一步始终没有走出去。
张临川似乎全身都是破绽,又似乎全身都是陷阱。
“他们不够恨你,但有人足够恨你。”最后他仍然站在原地,定在刚刚踏进门槛的地方,这样说道。
他像是这扇门的一部分,背隔朗月,面向屋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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