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工却说他也不清楚，只是感觉研究所上层要重新调查宋合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是系统bug，智T和宋合的大脑争夺四肢控制权么？”江连觉得奇怪，关于宋合的调查明明早就下了定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么说啊。红sE警报的时候，是我和李工当值，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强制关智T，宋合四肢已经断了，真不怪我，我的C作绝没有问题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照研究所章程，智T平时由实验TC控，实验T可以自行决定何时开启智T，这是为了尽量模拟未来智T推广后，普通人使用智T的场景。可是因为尚在实验阶段，研究所建议实验T只在训练和必要时开启智T，所谓必要时，也就是实验T遭遇危险，不开启智T无法脱离险境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建议，便不是强制X的，所以就算肖棠在大街上开启智T，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，最多教育教育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红sE警报响起，则说明实验T已经无力控制T内智T，智T有极大的暴走风险，当值的工程师有权强制人为关闭智T，以保护实验T的安全。当值的工程师有两人，出现分歧时，由头衔更高者做出最终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问我，如何判断是系统bug，那不是废话么，我说宋合的四肢在被扯断之前，肯定感觉到四肢被拉扯吧，他会疼吧，既然感觉到疼了，如果他能控制得住智T，怎么可能自己不关闭智T，还由着智T让四肢断裂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，他当时昏迷了，失去意识了，可是智T感应到这种情况，应该会立即停止活动啊，怎么可能继续C纵四肢呢。所以说啊，不管是这两种情况的哪种，都是系统bug，宋合的大脑失去控制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连也同意杨工的观点，他的判断和决策没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们b我，叫我保证说没别的可能，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别的可能X都没有，还说要是我说错了，要我全权负责。”杨工警觉地环顾四周，压低了声，“可什么叫没别的可能，一切皆有可能对吧，我就说，也，有极其极其极其微小的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连立即明白了他说的那微小的可能是什么。一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黑进了智T控制系统，让宋合无法自行关闭智T，可无论多厉害的黑客都会留下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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