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随身的东西，口红、耳机、钥匙等等，他一样样依次捡回去。到最后，只剩她脚边一根细长的硅胶bAng，他正要伸手去拿，江繁忽然问：“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程书又多看了一眼。然后回答：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她笑了一声，他抬起视线，看见江繁指骨抵着额角，居高临下垂眼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床上用的东西，原本我要跟我男朋友玩的。”她说，“但是因为你，我已经跟他分手了，现在我想玩，也没人能让我玩——周程书，你说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周程书猛然睁眼，卧室里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身T携带梦里的反应，他惊喘起身，床头感应灯静静亮起。凌晨三点，他又一次梦见他的十八岁。

        腿间酸涨弹跳，周程书掀开被子，看见自己y挺B0起的yjIng。闭目平复一阵，他下床去淋浴室，脱掉睡衣，用冷水一遍遍冲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床上用的东西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很长一段沉默后，那是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繁闻声愣住，眉头一挑，忽然也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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