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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不清多久没想起段潇雨了。
年少时的悸动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,或是热烈或是热忱,曾以为心中清透的白月光是任何人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青春记忆慢慢慢模糊,从时常想念到偶尔想起,再到逐渐模糊,这中间的变化过程如此直观。
她真的在慢慢淡忘了,那些以前回忆的声音都听不见了,如今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,那是对乔言的心动。
我喜欢乔言。沈竹说。
我就说嘛,你呀,高中就是太小了,都还没成年呢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人和事。
洗漱完,她们挤在小床上聊天。
竹子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没用?
不会,干嘛这么说?
孙兰芳凝视着天花板,顿了数十年秒,才慢慢吐露心声:我没有傍身的技能,全职家庭主妇那么多年没工作,唯一的积蓄就是和你爸离婚后争来的房子,一门心思试着做生意,最后也失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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