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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前,工资到账,第一件事就是退掉房子,然后请乔言吃饭,她说想吃火锅,于是沈竹订好位置,再去接乔言下班。
平淡如水的日子,无处不在的甜蜜,这两个月以来,她们如胶似漆,只要腻在一起,两件事,吃饭和做。
难免疯狂了些,孜孜不倦,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乔言确诊腱鞘炎,心不甘情不愿地禁欲。
四人相聚宿舍,于初只待了半天,打包东西搬出了宿舍。
沈竹和秦晓曼出于礼貌,干巴巴地和她说了声再见。
连亦巧往后的每周末也不学校,宿舍只剩秦晓曼了,她乐的自在。
沈竹周六待在家,孙兰芳做午饭,发现瓶酱油用完,支使玩手机的女儿下楼去买一瓶回来。
去小卖部,会经过自家关掉的洗衣店,沈竹发现快递小哥在门口卸货,心生奇怪,孙兰芳不是说不干了吗,怎么还在进货,她走过去看看。
小哥心急如焚地摁手机:打电话怎么不接啊。
沈竹说:是我家的,我妈在做饭没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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