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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,别哭了,都会过去的,有我在。指腹轻柔拂去她眼角的泪花,乔言清淡的音色如春风在她耳边萦绕:不哭了不哭了,再哭成小花猫了,丑丑的。
沈竹果然从她脖颈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不满地哽咽:你嫌弃我。
哪有。
乔言的眼神流连在她脸上,眉眼泛起笑:下个月你生日我们出去玩两天吧,你想去哪?
沈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:哪都行。
没有随便,想好了再跟我说,我做攻略。
嗯。
乔言慢慢地吻上她的唇,浅浅地吻着,带着满腔的深情缱绻,轻的浅尝即止,只有纯粹的怜惜和温柔。
相比于坦诚相待的交流,接吻更神圣,身体只是情|欲的交付,而无限度的索吻像是灵魂置换,是直击的爱意,是只有彼此能读懂的瞬间。
沈竹摸着乔言手腕上的医用级腱鞘护腕,情不自禁的下意识小动作,最要命。
情动时,小癖好就冒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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