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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有钱吗?沈竹问的话里有话。
连亦巧泄了气似的,眼里没了光彩,说:吃炸串或者麻辣烫行不?不过你怎么就知道那包是我买的呢?
你冤大头的行为都多少次了,当我们看不出来啊。秦晓曼问出憋了很久的问题:你家里很有钱吗?
有的话当我没说。
连亦巧想到家里的情况,面有愧色,底气不足:就一般。
家里是做生意的,前些年是不错,慢慢地这两年不景气了,全靠着母亲的美容院稳固父亲半死不活的小厂子流水,以及全家人的开支,跟从前的日子是没得比。
你俩真在一起了?沈竹问她。
嗯。
好吧。
沈竹不再说话了,宿舍诡异的安静下来,尴尬的脚趾抓地。
于初说下半年不住宿舍了,搬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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