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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双唇分开,沈竹脑子仍然是迷糊的,等到家了要下车时,她懵懵的连个话也没有,转脸就去拉车门。
乔言眼疾手快,拽住她手腕,细眉微扬:亲了我,就一走了之?
不是你先亲的我吗?沈竹理直气壮的。
听听这反问的语气,她才像那个事后不认账的渣女。
乔言气笑了:那你没亲我?
沈竹凝噎,说:亲了。
乔言不要脸的挑逗:软吗?
我要,我要下车。
隐忍憋屈的哭腔,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,乔言愣住了,手足无措地把锁打开,眼睁睁看着她跳下车跑远,融入夜色里。
乔言的车停在原地很久,她靠在车座椅上,懊恼地捶头,深刻反省自己刚才的行为,是不是太过火,吓到小姑娘了。
沈竹不知道她是以一种什么姿势落荒而逃回到家的,如果没记错,当时紧张的都同手同脚了。
她浑身发热,一点没觉得冷,脚底虚虚浮浮的,快站不稳了,心脏跳地快要蹦出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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