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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叙伸手捏了捏他的脸。
“这就好了?”
“嗯?”段知淮不解。
“刚刚不是像要哭了一样,怕我走了吗?”
段知淮抓住他摸自己脸颊的手,凑到唇边吻了吻,耳朵泛起的红不知是因为烧还没完全褪去,还是感到害羞窘迫了。
“没有要哭。”他小声道。
“出个差都能把自己弄到发烧,我还挺佩服你的。”沈叙的拇指轻轻摩挲过他的喉结,轻声道,“看来下周真的要抓着你一块去晨跑了,加强身体素质。”
“你不是每次都嫌我太用力了,再加强身体素质,你扛不住怎么办?”
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沈叙红着耳朵骂他:“段知淮,你真学坏了,都会开黄腔了。”
段知淮躲在沈叙脖颈处轻笑,滚烫的气息交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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