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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叙又扭回头,手指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印下一个指印。
教学楼里的动静比平日里的下课时间还要大,边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,抓着沈叙的帽子,问他怎么不进教室。
“我家长没来。”
“你这个袄子怎么这么眼熟啊?”
“段知淮的。”
“我就说,去年段神元旦汇演发言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件,天气这么冷,都穿袄子了,他里面还是穿的校服,我真服了他了。”
“你怎么又给他换了个新称呼。”
边城哎呀了一声,说:“都是一个意思嘛。”
“你爸不是来了吗?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“我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了,也不知道老罗是怎么想的,安排这么多人发言,我爸拿他们一个个跟我比,都快把我踩进泥坑里了。”边城抱怨道,“我来躲躲清净。”
沈叙搓了搓冰凉的手,塞进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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