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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班的目的地,海北市,已经是距航线最近的沿海城市。
而飞机距离降落,还有两个小时。
眼看着空姐,剧院经理,同行的几个姑娘,流泪的流泪,焦虑的焦虑,心神纷纷都乱了,芳岩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。
都先别慌,她冷静地说,第一,情况紧急,还请机组尽快联系海北市地面的救护车,请他们在机场等候。我会向他们第一时间说明情况。
一个空少赶紧点头去了。
紧急情况中,医生的镇静成为所有人的主心骨。
第二,芳岩说,飞机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急救包,我看一看,有没有抗生素。
芳岩这样说,旁边已经有空姐赶忙递上另一个紧急医药箱:
阿司匹林,硝酸甘油,葡萄糖,心律平,心痛定,达喜,黄连素,沙丁胺醇喷剂,肾上腺素,治疗急症的药物大大小小地堆放在一起。
这是国际航班的大客机,紧急医疗包并不算简陋了。药物旁边甚至配备了一组除颤器。
可是芳岩对着清单一项一项地翻找下去,一颗心却逐渐地下沉:
没有抗生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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