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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酒楼的一行人来到上山的索桥边,阮棠在见着眼前朴实无华的轿厢时脸都绿了。
我们要坐这东西上山?
楚流景望向青云山边沿山搭建的栈道:阮姑娘若不嫌麻烦,也可沿栈道步行上山。
阮棠一噎,皱着鼻子哼她一声,到底未再说些什么。
若放在平日,她宁愿自己爬上山也绝不会乘这看起来不堪一击的索桥,然而方才她与季聿风过招时受了些内伤,虽运气调息了一番,可到底尚未完全恢复,若真要自己爬上山,只怕上到山顶时天都黑了,命也去了半条。
厢车的门被打开,楚流景与秦知白当先进入了其中,阮棠看着于山岩间逐渐远去的二人,却停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。
陈诺看向她,棠棠,你害怕吗?
阮棠面色发白,还不忘嘴硬地反问:难道你不怕吗?
陈诺摇了摇头,以往三山十八寨还未修桥时,通往山外的便只有一条铁索,后来铁索虽废弃不用了,但我小时候为了上山找菌子,还是时常滑铁索出入,所以习惯了。
她望着穿行于几山之间的连亘绳索,又说:这索桥看起来挺稳当的,应该不会突然断裂,棠棠别怕,若是掉下去了我会拉着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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