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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未曾言明的介怀仍是日日夜夜刺激着她。
无论是在得知和殊身陷险境时便断然决定返回兰留的举动,还是字字句句间皆对那名侍从表现出的超出寻常的信任,眼前人对他人亦有这般截然不同的关怀,这又让她如何能不心生杀意。
只是拔出的剑曾被拦下过一次,她便也失去了再向同一人动第二次手的意义。
杀不得,就只能独自一人避着。
总归她也早习惯了戴着这副面具佯装浑然不知。
这般轻缓平静的话语,却叫秦知白蹙起了眉,望出的眸光似敛了一抹薄冰,与脸前所戴的白玉面具相衬,便更多了一分凛若冰霜的清冷。
太过漫长的僵持叫温迎又探究地望来了一眼,她闭了闭眼,敛下心中所有翻涌的心绪,低首又贴近楚流景颈间。
停于心口的指尖缓缓上移,抚过锁骨与下颌,最终落在了那瓣泛凉的唇上,遮于面具后的双眸略微垂落,有意放软的话语声便于二人间明晰响起。
公子不想要么?
一贯清泠的话音透了柔,宛如有意无意的引诱,轻而易举便让躺于下方的人上了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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