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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流景眉梢微挑,似对她如此回答有些不满意,起身顺势捉住了她的手,指尖自腕骨间一寸寸划过,轻轻勾住了扣于腕上的银链。
可我偏只想要卿娘一人。
勾起的银链轻擦过腕间肌肤,落下一点若有似无的凉意。
恍若要将银链解开的动作叫秦知白眼睫一颤,唇线微微抿起,抬了眸睇向她,话音便透了一丝无法言明的嗔恼。
莫要胡闹。
向来很懂审时度势的人见好就收地收了手,勾了唇笑着重倚入她怀前,秦知白任她拥着自己,又道:你的经脉虽断,却也并非全无办法,丐帮的归元心法有重塑经脉之效,我与任风来长老有几分交情,只要她传你运功调息之法,假以时日你的身子总会调养好。
许多年都不曾歇过了,这段时日有卿娘护着我也极好。
楚流景懒声说罢,半阖着的眸子慢慢睁了开,靠于心上人身前的容颜仍是几分慵懒,而再出口的话语却流露了一丝漫不经意的冷。
只可惜总有人来打搅你我安宁,如此三番五次,实在令人烦扰。
一片落叶飘摇而下,于河面晃开了一圈涟漪。
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河道两岸,纸扎的面容于夜色下瞧来一片惨白,赫然正是曾在山野寺庙中与之交手过的纸人。
一阵风动,犹如鬼影般的纸人便齐齐自河畔向舟头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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