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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房东不是好心,那样子像占了什么便宜,一时想不明白,不过对他来说这床确实不好处理,挪走挺好。
他原本想和明天送货的工人商量,让他们挪走,给个工钱什么的。
晚上连鸳和武连庆说起这件事。
连鸳不是会随时问人什么的性格,这件事过了就是过了。
是武连庆夫妻明天一个加班回家晚,一个出差,想拜托连鸳去学校接一下萱萱。
冬天天黑的早,夫妻俩不放心萱萱一个小女孩自己回家。
连鸳自然答应。
武连庆是个热心肠,自然不肯和连鸳说了这几句就挂电话,问连鸳生活怎么样,是不是又总吃外卖之类的。
连鸳被问的没招儿,救了他命的大哥,数落也得听着。
就转移注意力。
说了房东把床搬走的事,没说近一万的报价,也说了五千,直觉说真话会被数落的更凶。
武连庆一听就拍大腿:“傻兄弟,你早说啊!几锤子的事,你那床就是个木架子,关节活动了钉一钉就完了,那床房东肯定收拾收拾就又能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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