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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连鸳被这一眼看的,很想跑。
后来的一切混杂着急切、偶尔的不顺畅、出乎意料的舒服,还有比想象中还要有点疼的疼。
连鸳觉得床板要散架。
有时候又觉得孟放可能会忽然变个身什么的,变成什么体型巨大的野兽把他一口吞了。
要不然怎么围着浴巾时都有种衣冠楚楚的贵族感,在他粉色的柔软的被子里,会这么禽兽这么横冲直撞。
第一次的时候连鸳有点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热衷这个。
第二次激烈到脑袋都浆糊一样。
在连鸳感觉到孟放比较好说话时,手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只能用额头抵了抵孟放汗湿的颈窝:“我想洗澡,求你……”
求孟放别来了,也求他帮忙把自己扶去浴室什么的。
浑身都潮湿,不舒服。
后来孟放把连鸳带去了浴室,用抱的,横抱着,就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几步路,还停下来玩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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