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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鸳尽量轻手轻脚的打开门,就看到左聿明坐在他房间门的地上,怀里半抱着枕头,被子乱七八糟的铺盖着。
这人太好看了,这一番造型不显落魄,倒有几分和平常端明雅正不符的不羁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想明白了左聿明的行为逻辑,又还了钱,连鸳不怪左聿明,但也不再有那种总要矮人三截的受恩后的无措。
他拥有了面对左聿明的平常心态。
门只开了一半,连鸳扶着门框:“我不走,你回去睡吧。”
左聿明看着连鸳雪白的面颊,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,看着状态还可以。
但连鸳穿着他的睡衣。
珍珠白的睡衣,袖口和脚踝那里都挽着,有种羸弱的感觉,让人想到月色下颤巍巍开着的花,月季或者昙花。
肩膀上牙印留下的痛忽然明显起来。
温和的道:“没事,你睡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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