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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这边有纷争,大厅其他人都躲的远远的。
连鸳拨通手机,响了两下那边就接起来了:“孟放?”虽然孟放总让他叫他哥,但平常连鸳还是习惯叫他名字。
孟放在医院输液。
那天在连鸳家开窗户抽烟,回去就感冒了,高烧咳嗽一条龙,十好几年没这么病过,一发不可收拾。
病了竟然觉得快意,能压住更多的比生病还难受的情绪。
痛定思痛,如非必要不会联系连鸳。
必要情况是左聿明或者周宗南又往连鸳身边凑。
轻“嗯”了一声,将嗓子干痒即将带出的一连串剧烈咳嗽都憋了回去。
连鸳形容目前的场景:“我被人拦住了,姓路,问我你当初给我多少钱,他给我双倍,我走不了。”
姓路是听北风叫人路总,到底是陆还是路他也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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