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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不是他想偷懒,孟放有个一点点扒他衣服的习惯,扒一点亲半天,像拆礼物。
孟放头一侧不知哪根神经一跳一跳的疼。
最近他总在医院,但孟氏的工作一点儿没少,趁着连鸳睡着加班加点,还有其他一些事,连鸳的官司,兄弟们的试探,外面的窥视……
一大堆,人连轴转,劳心劳力,一时招架不住。
气馁的将脑袋蹭连鸳颈窝:“我没那么禽兽,这次不成功那我下次努力,鸳鸳,我是真喜欢你。”
为着今天早上,他六点就起床拾掇自己了,还理了发。
本来头发茬就硬,扎人。
连鸳侧了侧脑袋,没有推开他,顺了顺孟放的脊背:“不要胡闹了,以后你结婚,我给你随个大红包。”
孟放不吭声,就这么躲在连鸳肩颈这里,默默的抗议。
连鸳没再说话,望着窗外瓦蓝的天空,静默的看了一会儿,推了推孟放:“还有一组液体要输,我也饿了……”
中午连鸳被孟放送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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