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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澜以为连鸳是看不起周宗东故意说的,更生气:“胆子这么大,仗着孟放撑腰?可惜你生错了性别。孟放现在再怎么昏头,还能娶了你?终究只是玩玩而已。小心爬的越高将来摔的越惨。”
她怨恨周宗南的存在压了周宗东一头。
也怨恨孟放只看得见周宗南,明明他的宗东当初还是孟放的同班同学。
近水楼台。
可恨孟放目中无人,无论宗东怎么讨好都不为所动,甚至宗东和同学闹矛盾,孟放居然帮着对方。
简直不知所谓!
不禁贬低道:“孟放看着风光,可那风光是对他们家老爷子言听计从换的,但凡他敢说一句想和个男人在一起,就得被从孟氏董事长的位置上踢下来。他那些叔伯兄弟哪一个不精明强干,知道孟放被你迷的神魂颠倒,牙都要笑掉了!”
连鸳不愿意牵扯孟放:“我和孟放没关系。”
李澜自然不信:“没关系赖在人家房子里不走?没关系勾的孟放吃住都在一起?你这样的人就像鬣狗,再围着狮群转也成不了狮子的鬣狗……”
连鸳才要问李澜,什么叫赖在人家房子不走,就听到孟放的声音:“连鸳!”
十几步开外,孟放甩上车门大步过来。
李澜没想到孟放会出现在这,恨不能拔腿就走,但她是长辈,落荒而逃实在拉不下脸,再说孟放已经看到她了,但要面对孟放,刚说的那些话却让她不禁心虚又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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