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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孟放刷拖鞋了,有理有据的刷。
连鸳不是无理取闹的人,只能闷闷把拖鞋穿好,没问孟放来干什么,他总来,没什么问的。
他们之间有太多说不清,也不用当客人招待。
连鸳坐到沙发上,这里的沙发没有抱枕,就把叠的四四方方的毯子抱在了怀里,懒洋洋的靠着。
毯子也是孟放那天拿来的,手感特别好。
因为这些,林林总总的,连鸳暂时找不到对孟放说狠话或者逐客的事实。
孟放坐在连鸳身边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抱着连鸳深深的吸了一口,在人恼火前又倏然松开手,没事人一样问:“大周末的,吃点什么好?”
连鸳不知道已经是周末:“我不饿。”
孟放看着连鸳瘦削的脸:“可我饿了,大早上干这么多活,不给点好处的吗?炒菜米饭怎么样,我干活,你就得管饭。”
他拉连鸳的手去摸自己肚子:“饿扁了,真的。”
连鸳的手被迫按在孟放薄毛衣上面呼噜了两把,搓衣板的手感,孟放的腹肌一如既往的结实且明显,一点都不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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