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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兰的地铁给人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,乘客看起来精神不正常的比例,比慕尼黑高。
果然,他们右前方,一个白头发、衣衫褴褛的醉汉突然倒地,他身上的破布,都蹭到了书语的皮衣。
小李揪住她的袖子,一把把她拽过来。
那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,口吐白沫。
李朝闻不自觉地缩脖子,身体也往于磐那边侧,头搭在他耳朵边,两个人挨得更近了。
周围人都退避三舍,只有乘警从远处挤过来,见怪不怪地掐他的人中,没过几秒人就救回来了,乘警机械动作一样,又往他嘴里灌水。
书语松口气,下结论道:“嗑嗨了。”她从皮包里掏出一颗棒棒糖,塞进嘴里压惊。
“还有吗?”于磐又管妹妹要了一根,想给小李吃。
可这种时候,李朝闻是没心情吃棒棒糖的:“书语,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?”
“我没表现出来啦。”书语波澜不惊,黑眼睛直直盯着李朝闻,指指于磐:“如果他不在,你还会缩起来吗?”
嗯,她还真说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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