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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难。
考得稀烂,卷子交上去之后,她觉得自己这门基本是没什么希望了。
一下子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也不想回家,一回家是有安全感了,但是也意味着她要开始繁杂的工作。
她漫无目的地走路。
明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,但是就是不想做,像是最近积压的叛逆情绪一下将她淹没一样。
走了不知道多久,手机响了。
她拿起来,是荣嘉豪。
她找了个花台,也不管脏不脏,一屁股坐在花台上。
接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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