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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岁舟对自己受伤的事情显然已经司空见惯,护士拿着酒精给他消毒时,也只是微微蹙眉,哪怕额头渗出冷汗也一声不吭。
沈璟山无法想到陈岁舟之前经历过什么,所以伤成这样他才一点都不喊疼。
他不疼,可自己的心却好像很疼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自己身上,陈岁舟还是有一点别扭,毕竟是上辈子同床共枕过的人,难免会有一些隐秘的羞涩。
煎熬地等护士给自己上完药,陈岁舟自己艰难地穿上衣服,看了一眼还没走的沈璟山,疑惑问:“已经不早了,你还不走吗?”
“我走了你怎么办?我得看着你。”沈璟山走到他床边坐下,说得理所应当。
上完药的护士出去之后贴心地为他们关好房门。
“我手机摔坏了,借你手机让我给薛桥打个电话,让他来照顾我就好了。”陈岁舟思考了一会儿,觉得麻烦他还不如麻烦薛桥呢。
“据我所知周末薛桥一般不在学校,你怎么喊?”
陈岁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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