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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屿盯着电脑,不说话,就像没听见一样。
“要我说,你当年也是情有可原,不至于直接给你定个死罪。他不听,你还真就不解释了?”
宋寒茗挺了挺腰,“他是割腕了,没错。**,你不也没好到哪儿去吗?你就听我的,跪在他跟前,把你这七年受的罪好好哭一哭,保不齐他马上就跟你抱头痛哭了。还有……”
“怎么?莫宵的事情搞定了?有空操心起我来了?”顾屿不想听宋寒茗啰嗦,直接出声打断了他。
宋寒茗被顾屿戳到痛处,刚刚还挺直的脊背,瞬间软了下去,“哎,别提了,那祖宗犟得跟头牛似的,到现在都还没哄好呢!”
顾屿嘴角扯出一个嘲笑,“该!”
“诶,顾屿,你这样可不道义啊!我可都是站你这边的!你居然这么说我!”
“谁让你一肚子花花肠子,莫宵看不上你,正常!”
宋寒茗急了,从沙发上站起来,快步走到顾屿办公桌前,双手撑着桌沿。
“什么花花肠子?我都说八百回了,那天我真是被他们拉着去的,我可什么都没干,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就爬我床上来了,好死不死,还被他开门看见了。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,我嘴巴都说干了,那祖宗就是不信。”
顾屿抬起头看向宋寒茗,“所以说,解释,有时候并没有什么用!”
顾屿明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,但是那笑容却很难看,带着无可奈何的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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