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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……是她强迫的?
要死了,我要死了,我的腿,我的嗓子,难道现在就要说再见了吗?
“你叫我什么?”
微哑中沁着甜意的柔软声音响起,莫名其妙的,钟宁联想到冰镇过的沙瓤西瓜。
“谢总?”她踟蹰着说。
对方忽地轻笑了一声。
怎么了,不能这么叫吗?钟宁抓心挠肝地难受,像监狱里的囚犯,等着不知道赦免还是死刑的判决。
还不敢多问一句。
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和原身肯定不同,但为了改变结局,也顾不上许多。
对方什么也没说,自顾掀开薄被,露出斑驳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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