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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她说着,就站起身来,半长的披肩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,耳后挑染的蓝紫色宛若一道夜色中闪烁的流星。
本该是很叛逆桀骜的装扮,现在只剩下了乖。
就医经历寥寥无几,钟宁对于医生说的话,向来是奉为圣旨,她生过最大的病就是感冒,自然是医生怎么说,如何打针如何吃药,她都照做。
没有质疑的习惯。
关上门,原来房间里的交谈也被隔绝。
齐宛推了推眼镜,语气复杂地说:“你怎么办到的?”
谢拾青轻笑了一下,纤白手指卷着发丝,红唇开合,“可能我魅力大吧。”
齐宛深吸了一口气,不想接她的话。
她坐回办公桌后面,连上隔壁房间的设备,半晌后,淡声道:“信息素浓度太低,照这个程度,得待上一天才够。”
谢拾青:“知道了,我去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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