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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一撩头发,调侃道:“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一会儿报道完,染头发去啊?”
钟宁:“好!”
她也有点想染个粉色,或者黄色这类明亮鲜艳的颜色,就像她的心情一样,阳光灿烂的。
校门口摆了一排桌子,傅南霜却没第一时间带着她走过去,而是沉吟了一会儿说:“钟梓暖也在那儿,她是学生会的,最近都要来负责迎新。”
钟宁问:“你不是也在学生会吗?”
傅南霜:“所以我来接你啊,基本上你认识的咱们圈子的,要么进了学生会,要么就做了其他社团的社长和副社长,只有几个不喜欢争的,才随便做了社员。”
“你是怎么想的?有没有想去的社团?”
“学生会。”钟宁没有犹豫就回答了。
要和钟梓暖争钟家继承人的位置,她就一定要摆出上进可靠的态度来,也要真的做一个有能力的人,去结识各行各业的人脉,落后一步没关系,从现在开始,就不算太晚。
“好。”傅南霜说,神情又是欣慰,又是感动,甚至还有点慈爱。
钟宁被她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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