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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拾青更是不行。
如果她视力完好,尚且拥有过分敏锐的观察力,或许还能瞧一瞧内里的变化,可她现在是个瞎子,她什么也看不到。
良久的沉默过去。
钟宁还是说话了,她说:“拾青,抱歉,我现在不太想做这个。”
直白的可怕。
诚实是一柄锋利的尖刀,割伤的不是本人,而是每一个听到答案的人。
她真不该多问一句的,谢拾青恍惚地想,真不该问。
不问,就可以假装对方是身体不舒服,是忘了,是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……总有许多借口可以找,而不是听到赤裸裸的实话,没有任何理由,就是不想亲近她。
多难堪啊。
“抱歉。”钟宁又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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