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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绸,棉麻,轻纱雪纺,皮革牛仔……长裙短裙旗袍新中式,所有的衣服,只要是手挨着碰着的,都没能逃过一劫。
她身体虚,气血一涌,心脏跳得就快起来,也没用上多久,手脚就使不上劲了。
跌坐在衣服堆里,谢拾青怔愣着,脸色比散乱的纯白丝绸还要浅淡。
过了一阵,她才意识到,自己的手里,仍旧紧紧攥着那个章鱼玩偶,哪怕是最生气的时候,也没想着把它也扔出去。
圆滚滚的章鱼脑袋上,正带着一个波浪形的小圆帽,纤细的指尖缓缓抚过毛绒的帽檐。
“真没用。”
第二天。
钟宁起床的时间,比平时要晚一点。
她是按照生物钟醒的,只是醒过来时,还是觉得没太睡够,脑子昏昏沉沉的,医嘱说她这几天会容易嗜睡,钟宁就没对着干,放任自己接着睡了过去。
等她再次醒过来,已经是九点半了。
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声音,别墅里通常都是很安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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