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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只是打眼一瞧,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得多痛啊!
她身体上遭受过最痛的事情,是打疫苗。
像这种惨烈的伤口,虽然论起严重程度,完全比不上骨折,但视觉冲击可要大多了。
钟宁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胳膊。
谢拾青上药的时候一点波动都没有,就好像这条胳膊不是她的,是别人的假胳膊,反倒是钟宁在一旁又是抽气又是低呼,还用手把眼睛遮住,只露一条缝。
她连惊悚类的影片都不看,平时只看动画片的,这个场面已经有点限制级了。
一边抽气,一边又忍不住心疼。
心疼这个伤,心疼谢拾青。
她没有受过伤,吃过苦,才觉得这样的伤口难以忍受,谢拾青又是经历过多少肉体上的苦痛,才像现在这样毫无感觉,不闻不问的呢?
钟宁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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