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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到家的时候,本该要分别,可谢拾青却捂着肚子,嚷着胃不舒服。她们晚饭是跟着一起去吃的景区里的酒楼,味道中上,但菜色以河鲜为主,谢拾青的肠胃一向脆弱,或许是吃多了,吃坏了。
唇瓣被她咬出牙印,钟宁急着就要带她去医院,手腕却被拽住了。
“吃点胃药就可以了。”谢拾青说。
“我家里医药箱还没备齐。”钟宁说。
“我那里有。”谢拾青回答。
于是她就跟着钟宁一起回了她家,由保镖上楼去拿药箱。
谢拾青一手捂着胃,软软地歪在轮椅里,钟宁把她抱到沙发上,去厨房倒了杯热水。
“喝两口水缓一缓。”
她扶起谢拾青,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,蹙起的眉间是明晃晃的忧色。
她见过这人换药,消毒杀菌的药抹在裸露的伤口上,她连眉头动一下都欠奉,这个忽视疼痛的人,此刻却紧紧捂着胃,嘴唇都要咬破了。
现在该有多痛?
“真的不去医院吗?”钟宁担忧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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