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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拾青深知自己还没有从绞架上下来,只是套住脖颈的绳索松了松,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,但赦免的旨意并未降下。
绞尽脑汁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那个人,变成了谢拾青自己。
可她抓心挠肝地想了半天,竟想不出自己能说些什么。
钟宁有一双浪漫的眼眸,能发现生活中每个微小的闪光点,可她没有。
她只把每件事、每个人粗暴地划分为有用和无用两种。既然是以充满利益和评判的目光去看待所有事物,那就绝不会发现它们本身蕴藏的美。
就算想编也编不出来。
谢拾青能编造苦难,编造痛楚,但她编造不了任何美好的东西。
还是钟宁打破凝固的空气,“你要记得每天陪松茸玩游戏,她喜欢扔飞盘。”
她哪还记得狗的事!早就把它抛在脑后不知道多远了。
这个时候是肯定不能说真话的,谢拾青点着头说:“我记着呢,只是松茸今天好像不太开心,我出来的时候,它也无精打采的。”
钟宁惆怅地抿了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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