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夜色是最好的掩护,感谢受损的眼睛吧,它让谢拾青在黑暗中如鱼得水,像是回到了自己领域的掌控者,不必担心毛手毛脚地把人给吵醒了。
苦艾酒的气味随着呼吸起伏,如同海边上涨的潮水,一波接着一波扩散,无形无色的气味侵入空气,融入空气,将两个人都包裹住。
谢拾青着迷地吮吸住钟宁的唇瓣,用舌尖去描摹边缘的唇线,吮过弹软的唇肉,含住柔软的唇珠。她不敢用力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,一遍又一遍地去舔,拿舌尖轻轻地蹭。
空气也被她上升的体温烤得灼热,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然超标,钟宁在梦中不适地蹙了蹙眉,像是受不了这高温,她微微张开了嘴。
下一瞬,有客人不请自来,闯进了她的家门。
湿润的舌尖相触的那一刻,谢拾青几乎要为此战栗起来,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,像个痴女一样,趁着人在睡梦当中,偷偷摸摸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她的呼吸灼热至极,仿佛是含了一口岩浆在喉咙里,这高温的石头水把她的骨头都烫软了,血管也烫化了,整个人从内而外地熬成了一团,没骨头似的瘫着。
钟宁似乎是不舒服,她的头微微动了一下,将双唇闭上。
谢拾青的舌尖就这样被抿了一下,让她心驰神荡,连舌根都在发痒。害怕对方惊醒的慌张又让她的心都提了起来,像是只有一根绳子拴着脚,被扔出悬崖,急速的失重使她当场出了一后背的冷汗。
好在人没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