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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呜呜地哭,哭到浑身发抖,仿佛要干呕似的。
“我已经懂了,我明白了。你只想做朋友对吗,我们之间再没有可能了……”她呆呆地被裹成一团,也不挣扎了,就是流泪,要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流干为止。
“你不标记我,嫌弃我,我都懂了,真的懂了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!”钟宁急得恼火,分贝刚拔高一点,就看到怀里的人惨然地扯了扯嘴角,她又急急忙忙把音量降下来,“我根本不是这么想的,你不要乱猜啊,不是这样的!”
“我只是不想让肉体的关系凌驾到情感上面,你……”
她倒是想解释,可谢拾青完全没在听的,一直喃喃着说一些“放我走”、“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”之类的话。
钟宁又重复解释了好几遍,这人还是没听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一看时间,抚慰剂至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。
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看着谢拾青呆呆愣愣的模样,真怕她的病情又反复了。
心一横,钟宁索性把人抱上床,伸手给她翻过身子。
谢拾青头发乱糟糟地散着,被毯子裹着,小小的一团,像没有骨头的雪白糯米糍。
她呜咽的哭声,在下一刻化成一声低呼,又转为长长的呻/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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