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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这么久,钟宁有时候会觉得,或者是不得不找一个理由,可能谢拾青就是不长肉的体质,是遗传,是基因决定的,所以才怎么都胖不起来。
她自己平时会运动,遛狗就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活动了,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,体脂率也很低,这才能消耗掉平时吃的超多营养美味饭菜们。
谢拾青也吃,每顿不多不少一碗饭,但就是体重不见涨。
她歪着头,目光里的柔情能填满整个房间,指腹一点点拨开谢拾青粘在面上的发丝,将被角又掖了掖。
这一觉,谢拾青睡到了下午。
还没睁眼,但靠着熟悉的温度,下意识地就蹭了蹭,又眯了一会儿,才一点点醒过来。
比记忆先回笼的,是身体的酸痛。
腿酸,大腿根更是酸得像是被醋腌过,又跑了十公里,小腹也有点胀胀的,腰像是扭了,胳膊也没有力气,抬下手都费劲。
眼睛也睁不开的感觉,好像哭了太久,眼皮肿了,有点涩涩的。
“……宁宁。”
她张口,声音没发出来,发出的是沙哑的半截气音,这才发觉,嗓子也疼的厉害。
但钟宁醒着,她一动,钟宁就转过头去看她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拾青,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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