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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伺候着人洗了澡,又喂着她吃过饭,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就穿好衣服,要出门去冯医生那里。
“不用陪我去啦。”她把要跟着来的谢拾青按回床上,“你好好休息,晚上回来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“那宁宁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!”
在谢拾青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她快步走出房间,再磨蹭一会儿,真的要迟到了。
总不能为了和喜欢的人多亲一会儿,于是决定坐直升机去看心理医生吧,好夸张。
她自己开的车,脚踩油门,终于提前五分钟到了地方。
钟宁出门后过了一会儿,感觉手脚有了力气,不那么酸了。谢拾青就从床上下来,慢吞吞挪着步子,走进了琴房。
琴房很空旷,只放了一架钢琴,柔软的白色窗帘被风吹起,像是从天上裁下的一块白云,飘飘荡荡。
蓝天的在飞舞的云朵空隙里露出一角,宛若最浅的蓝宝石。
谢拾青慢慢走过去,掀开钢琴上的罩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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