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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嫌弃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无不无聊,女朋友有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没意思呢。”傅南霜招来侍应生,换了杯酒,“看着一个人违背本性讨好你,把她塑造成你喜欢的样子,看她对你从警惕到依恋,最后再甩开。”
“不论是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打入尘埃,还是将一个虫豸般渺小的人捧到天上,不都很有趣吗?”
“观察人类,研究人性,多么有趣啊。”
钟宁嗤之以鼻,“我收购的公司太多,难道不是每一个都跌入尘埃里去?”
那种不甘、怨愤、涕泗横流的丑态,有什么好看的。
每次收购一家公司,钟宁都会举办庆功宴,但这种事情,只有第一次有意思,多了只会厌烦。
主人家心不在焉,宴会也是草草结束。
她漫不经心地牵着狗,在别墅区松开绳索,让松茸自己去玩。
晚风吹散她身上残余的酒气,钟宁将手插在兜里,漫无目的地乱走,思索着还有什么自己没干过的乐子。
忽然,她听到了扑通摔倒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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