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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数学题,会做例题,不代表会做变式。
不管怎么忐忑,洗完澡以后,总要面对。医院的时候,医生有提醒她,谢拾青会需要信息素和临时标记,她后来自己查了资料,也清楚发热期得不到缓解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损伤。
床事不仅仅只是为了肉体愉悦,而是实打实的必需品,是一定要做的。
不论是出于伴侣义务,彼此约定,还是怜惜、补偿,又或是她充盈到无处安放的善心,钟宁都暗自下定决心,要把这件事做好。
只是所有的自我鼓励与发誓,都在只穿着一件薄吊带睡裙的谢小姐面前分崩离析。
她是另一种美,像是柔弱的、脆弱的菟丝子,似乎只能依靠别人的帮助才能生长,而那种致命,就隐藏在娇弱的外表下。
听到声音,谢拾青转过头来看她,无光的瞳仁像是细小的黑洞,幽幽地吞噬着周围的光线。
钟宁想要逃开,又想要靠近。
两种都是身体深处蔓延而出的本能。
——她似乎听到自己被吸入而后陷落的声音。
后来的钟宁才恍然明白,她其实潜意识里察觉到了危险,只是被甘美的诱饵捕获,选择无视和沉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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