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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谢拾青的确感受到了一些依赖,渴望,不舍。
不过她更愿意将这份情绪归结为生理激素的影响,和身体潜意识为摆脱痛苦寻求解决良方的驱动。
人之常情,没什么好逃避的。
她分析自己的念头,品味每一道变化的情绪,就像一个美食家点评菜品,琢磨着是该放白胡椒还是黑胡椒,这份情绪该归属于惊恐又或是抑郁。在刚失明的那几年,少了眼睛往大脑灌输各种各样的信息,它总得找点其它事做。
为自己的情绪归档,这种事做久了,其实会拔高反应阈值,会让人变得冷漠。
但谢拾青的体内激素仿佛报错的电脑一样崩溃乱窜,冷静对她来说是一件稀罕事。
两两对冲下,反倒是能让她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。
所以。
谢拾青没着急离开,她的指尖蹭过沙发背,感受着粗糙织物在指腹蹭过的摩擦感,刚漱口的舌尖还残留着柠檬的清香味。
既然她对alpha没有依赖性,也能控制这份感觉,那么为了身体的舒适,主动要求一些东西,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。
她不需要节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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