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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的破口三天才好,那点刺痛成了一个条件反射,她每次接吻都想起樱桃,想得越多,反射就越是顽固。
谢拾青的唇瓣像樱桃果肉,柔软的,殷红的。她湿漉漉的舌尖裹着甘美的汁水,轻咬住或者吮吸时,身下的人就会发出闷闷的笑声,还有听不清的咕哝。
有点像抱怨,但更像是继续的邀请。
于是钟宁吻得更深。
她不会把这种行为上的顺从称作听话或是乖巧,只有下位者会使用这样的词来描述自己,她们两个是平等的。
谢拾青提出需求,她满足,因为她们都喜欢这个。
所以,正确的词应该是——爱情。
但接吻时间太久总是容易过火。
她们对彼此拥有剧烈的生理性吸引,还有信息素作祟。房间里翻滚着浓郁的柚子花香气,假如它是有形的,整间屋子想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。
钟宁痴迷地移动着手心,在对方的腰际摩挲了好一阵,才迟钝地反应过来。
她向后仰头,舔掉唇上的水光,目光还有些发愣,呼吸不太平稳地说:“我,我得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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