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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站起身,也顺带着拉她一起起来,弯腰帮她拍掉身上的沙粒,又把肩膀上的外套脱下来,重新披回她身上。
就好像……好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她们还和从前一样相处。
可这种“正常”反倒让谢拾青更加惊慌失措。
钟宁变了吗?当然没有,她的性格坦坦荡荡,一览无余,也一往无前。既然她没有变,她的心软仍旧有自己的限定范围,又怎么会对自己欺瞒的行为视而不见呢!
而那些话,简直就像是临终告别才会有的回光返照。
谢拾青无法自控地哆嗦了几下,她紧紧攥住钟宁的手,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绑在断头台待死的囚犯,铡刀就悬挂在头顶,可她看不到,无限被拉长的感官,每一道细微的声响都仿佛死亡来临的宣告。
她屏住呼吸,精神如同凌迟。
“冷了吗?”钟宁关切的声音响起,“很快就上车了。”
“……你不要这样啊,”谢拾青近乎哀求地说,“宁宁,不要这样,我好害怕。”
“我不生气的。”钟宁说,“有什么好怕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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