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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我不去了。”
问题根本不是出在钟宁身上,从始至终,离不开爱的是她,胆怯爱的是她,操纵爱的是她,丢弃爱的也是她。
她做了罪大恶极的错事,辜负了一个最坦荡良善的人,背叛了一次最真挚纯澈的感情。还有什么资格,几次三番地厚着脸皮,拿那些虚妄的、精心编造的谎言,去求取对方的原谅?
真正的死亡到来,比她想象的还要迅速,也还要无情。
谢拾青返回那个小家,躺在床上,一连几日,都没有办公,也不开口说话。
管家过来伺候她,给她准备什么样的三餐,她就吃什么。除此之外,就是躺在床上,去听钟宁的视频。
她多快乐啊。
在异国他乡,使用着陌生的语言,同人用善意交换真心,每天不做什么,哪怕只是看一看夕阳,也觉得很幸福。
这就是钟宁想要的生活。
是她真心追求的东西。
谢拾青睁着空洞洞的眼,如同岸上一条垂死的鱼,无力地翕张着自己的唇瓣,“杨枝甘露,我要一碗杨枝甘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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