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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谢拾青眼圈都红了。
过敏的痒意是无比剧烈的,仿佛有一万根羽毛对着她轻挠。偏偏她也知道现在不能乱挠,只能忍着,手指紧紧攥着裙子,攥得骨节都发白了。
见到钟宁回来,忍着的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。
乘务员看了一下,很快就判断出是过敏,从医疗箱里拿出药,“对过敏药不过敏吧?”
谢拾青摇了摇头,“我是第一次过敏,而且没吃什么东西,就只是在床上躺着。”
乘务员一打眼就看到了她手上戴着的,好多位数的腕表牌子,一时间像是有千言万语在喉,“您先把药喝了,我去换一套新床单给您,请稍等一下。”
“药效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起效,这期间身上不要沾水,不要乱碰。”
谢拾青点了点头。
看着她离开后,再把视线转向钟宁,低声说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过敏。”
她一张素白的脸,红得像是打翻了油彩,甚至有些触目惊心。
钟宁抿着唇,“到下一站就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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