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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拿起抚慰剂,弯下腰,把谢拾青抱了起来。
怀里的人像一块滚烫的炭火,一捧柔软的沸水,烫得她指尖都在发颤。
“我真的不是……”
谢拾青的指尖虚虚地搭在她的领口上,却没有敢去抓,反倒慢慢蜷缩了起来。
她的泪水宛若一颗颗火星,穿透布料,灼烧起钟宁的皮肤,
“是我误会你。”钟宁说,“对不起。”
她把怀里的人放回床上,从盒子里取出一瓶抚慰剂,旋开瓶口,里面的气味迅速挥发。
浅浅的柚子香气,甜甜地萦绕在鼻端,像是一篷柔软的白云。
谢拾青一哭,脸上的泛红更严重了,一时间也分不出是过敏还是发热期导致的晕红。
房间内的苦艾酒味道愈发浓重,钟宁取来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,仿佛呢喃般低声:“对不起。”
随后她起身,将卧室门关上,打开了客厅的换气。
打开的行李箱还躺在地板上,钟宁走过去想要将它合上,在看到掉在地上的充电线时,仿佛想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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