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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嫉妒松茸,只羡慕它,想成为它。
不会说话也可以,只要能和钟宁待在一起,被她摸摸头就很快乐。
一周后,她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谢拾青没什么朋友,等在手术室外的,只有管家,齐宛,以及保镖队长。
方助理不在,她忙着操持两个公司的事务。
几个小时后,谢拾青被推出来,麻药还没过,她睡得很安稳,眼睛上缠着纱布。
药还是要上的,纱布也不能立刻就拆,起码也要恢复两周,而且这个过程要循序渐进,一点一点减少缠绕的圈数,让眼睛慢慢适应有光的环境。
两周之后,谢拾青终于能拆掉最后一层纱布。
主治医师动作小心地卷着纱布绕过她的头顶,让这双饱受苦难折磨的双眼,彻底地重见了光亮。
管家屏住呼吸,看着谢拾青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,随即缓缓张开,露出一双漆黑的,幽深的,但聚焦有神的双目。
这个经历了一切的女人捂住一声喜悦的抽泣,眼眶湿润着,像是下了一场太阳雨,“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
屋内拉了窗帘,光是暖暖的黄,窗帘是暖黄的白,蔚蓝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绿色边框的时钟。床边站着三个人,一个戴着眼镜,穿着淡灰色衬衫的年轻女人,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短发女人,还有老管家。
谢拾青的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动过去,落到管家喜极而泣的脸,看着她眼角的细纹,恍惚地说:“你好像老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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