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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拾青仰起头,泪水比话语先一步冲出,在她的面上蜿蜒流淌。
“我只是……抚慰剂就在,在行李箱里。”
她的眼眸盛满了数不尽的心碎,喉咙里仿佛卡了一根鱼刺,或者咽了一把粗糙的砂砾,让她每说一个字,都带来泣血般的疼痛。
“我没有啊……”
谢拾青死死咬住下唇,堵住了即将涌出的一声抽泣。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气,让她紧紧抓着沙发,跪爬似的半坐了起来。
“我只是,想去拿抚慰剂。”
她的脸色还是红润的,只是那种凌迟般的哀默,怔怔地浮现在面容上,这点红润,就像是人将死之前的最后一次回光返照,充满了濒临末路的哀恸。
站起身来,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,双腿又是一软,扑通摔到了地上。这一摔,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,让她爆发出一声强烈的哀鸣,和连续不断的抽泣。
“真的没有,宁宁,我没有……我只是绊倒了,我没有……”
苦艾酒甜中带涩的味道,还在房间内不断弥漫。
钟宁一言不发地走过她身边,打开谢拾青的行李箱,从夹层的小袋子里,掏出了几只抚慰剂和配套的针管。
她的手默默攥紧了包装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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