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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一下就变了,整个人素面朝天,黑的愈黑,红的愈红,却是一种很纯净的美,气质也柔和下来,几乎像是变了个人。
……但狡猾的本性还是没变。
她是真的委屈,也是在故意装出委屈,就是非要让自己看到。
钟宁捏了下自己的掌心。
停!
不许再想这个人了。
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反正都和你没关系。
后半程的参观,谢拾青老老实实的,真就像一个讲解员似的,什么也不多说,规规矩矩。
薛女士今天都没有来基金会,看样子是非常放心她来招待,当然也有可能是谢拾青说了什么。
兰蘅基金会涉及的东西很多,包括山区的希望工程学校,课本,还有一些患了重症的儿童的治疗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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