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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也忍着。”老大夫不客气地说,“疼才好得快。”
谢拾青在一旁看得全神贯注,时不时点一下头,“我记住了,谢谢大夫。”
这药膏是淡绿色的,谢拾青说什么都非要钟宁涂了要再去吃饭,脸上也要涂。
钟宁拗不过她,只好看着她买了两个发夹回来,很认真地把自己鬓角的短发都夹起来,露出半张肿起的脸。
“涂上药,好得快一些。”
谢拾青拧开盖子,把药膏挤到棉签上,轻轻往钟宁的皮肤上蹭,每涂两下,就要凑过去吹吹。
这大概是世上最小的风了,却比一盒止痛药的效果都好。钟宁半阖着一只眼睛,用另一只去描绘谢拾青的轮廓,看她专注的眉眼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?”
谢拾青怔了一下,“没有。”
也对,她从前眼盲,钟宁都会避开这方面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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