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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未雨冲贺京来笑。
贺京来:“怎么不问相亲的事?”
他甚至做好了被挠的准备,谢未雨摇头,他张开双臂,“抱我。”
贺京来俯身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。
单人更衣室容纳两个成年人拥挤了很多,可笑的是还比他们那宿舍的淋浴间大。
谢未雨狠狠嗅了嗅贺京来的味道,“一开始有点生气,你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刚才我坐这里想,那么多年,樊哥都没有一点绯闻,太可怜了。”
他说话伴随着亲吻的啾声,像是小鸟的鸣叫。
他失去了叨人的钩嘴,也没有柔软的羽毛,却可以在贺京来面前软得像云。
任由贺京来翻来覆去,去最深的地方肯定自己的存在。
良禽择木而栖,但谢未雨从没觉得自己是良禽。
他只是找到了最好的栖息地,拥有了和鬼故事一样忠贞的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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